第(1/3)页 殷伯摆手道:“靖儿,你这样做有些不妥。” “师父,有何不妥?”徐载靖疑惑道。 殷伯看着手中的银子:“你找衙役或者铺兵,不如” 说着,殷伯看向了额头上绑着棉布的阿兰。 徐载靖看了一眼阿兰,心中一动,道:“师父,我明白了!” 转过天来, 上午, 趁着此时天气暖和,舒伯的摊子开了起来。 因为阳光晒着不冷,所以遮阴的篷布也没支起来。 舒伯的摊子距离侯府大门不远,倒也时不时的有客人来光顾。 “来一碗热身子的羊汤。” 有位瞧着有二十岁许的客人喊了一声后,自顾自的坐在桌边。 “好嘞!客官稍候。”舒伯笑着道。 那客人看着不远处的侯府墙边。 墙边有人头上绑着白色的棉布,布上隐约还有红色的血迹,那人身边还站着几个挎刀的衙役。 “老人家,那边儿是怎么了?”客人问道。 “说是昨天有人往侯府里扔东西,砸到人了,这不报官了么!” “扔的什么东西?” “好像是石子儿。”舒伯头也不抬的说道。 “石,石子儿?”那客人惊讶道。 “对!” 沉吟片刻,客人继续道:“可真够坏的。” “谁说不是呢!”舒伯附和道。 说完,舒伯继续低头做汤。 再抬起头来时,却发现桌边已经没了人,只有十几文铜钱摆在桌上。 曲园街口, 方才在舒伯摊子上的客人,朝着和他衣着有些不符的华贵马车走去。 侍立在旁的小厮赶忙躬身一礼。 踩着马凳上了马车,那客人在马车中摇头道:“不应该啊!” 跟着上车的小厮低声道:“主君,怎么了?” 那客人叹了口气,随口解释了几句。 小厮听完,面带难色,道:“主君,您就按照咱家老夫人嘱咐的方法,亲手把东西给那位侯府公子吧!” “像昨日早晨那样,您都起晚了,为了完成嘱咐而胡乱扔银锭进去,又怎么会起效?” 那客人一瞪眼,道:“卯时初刻啊!天都没亮,这还不够早么?” 小厮劝道:“主君,小的方才从路边店里打听到,说店里在寅时末开店,就已经看不到那位公子的身影了。” 看着自家主君的表情,小厮继续道:“表小姐是咱家老夫人照看着长大的,她的情况您也知道,自是不会骗咱家老夫人。” “好!明日再说!” 第二日, 曲园街街口, 一抹阳光透过车帘的缝隙,照进了车厢里。 裹着皮裘的青年睁开眼,搓了搓脸,道:“人还没出来么?” “回主君,没看到人。” 青年想了想,道:“这怎么回事儿。” “是不是那位公子,从侯府别的门出去的?”车外的小厮道。 青年沉吟片刻:“走,去京中最好的弓箭铺转转。” “主君这” “别废话,走。” 潘楼正街, 周家弓箭铺, 店铺管事手里拿着一张弓臂,一脸笑容的朝自家伙计摆摆手,笑道:“这位客官好臂力,要不您试试小人手里的这张?” 出现在曲园街街口的青年,将手里的硬弓交给店铺伙计后,伸手接过弓臂。 挂上弓弦后试了试,那青年笑道:“好弓,就这张了!店里可有好的弹弓弓弦?” “您这边请。” 片刻后, 那青年朝小厮笑着摆手:“付钱。” 第三日, 勇毅侯府跑马场, 徐载靖穿着甲胄骑在慢跑的小骊驹背上。 转了一圈儿热身差不多后,徐载靖缓缓驱动马儿,隆隆的马蹄声随即在跑马场中响了起来。 开始转第三圈儿的时候, 徐载靖已经开始马背张弓,锻炼自己的骑射。 狂奔的马儿经过木屋附近时,因为没有箭靶,所以徐载靖并未继续张弓。 忽的, “嘣!” 听到这个动静, 徐载靖和青云先后猛地转头,朝不远处的院墙看去。 隔着一堵院墙便是曲园街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