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着,梁晗也把眼睛凑到了窗户缝里,朝外看着道:“是那些开着窗户的房间么?” 徐载靖头也不转,道:“开着窗户的还好些,主要是那些没开的,六郎,躲远些。” “哦哦。” 另一栋樊楼木楼, 三层, 某处能看到高家雅间的屋子中,有人和徐载靖一般姿势的朝外望着。 看着高家雅间紧闭的窗户,窗边那人恨恨道:“又是徐载靖这厮!” 门扇开合, 有人进到了屋子里,拱手道:“世子,咱们的人已经来到附近,好手也跟着装东西的牛车到了楼下。” 窗边之人刚想说话,就看到高家雅间的窗户忽然开了一扇,徐载靖如有实质的目光朝这边扫了过来。 窗边之人赶忙侧身让出窗户缝,躲到了一旁。 等了片刻后,窗边之人再次朝外看去。 “世子,咱们的人可否上楼了?” 窗边之人双手握拳,似乎是在克制自己的冲动。 沉吟片刻,那人十分不舍的看着高家雅间,自言自语道“如此之好的天赐良机啊.” 随后,窗边之人又道:“徐载靖,你这厮真是与我相冲啊!” “世子?” 恋恋不舍的看了眼高家雅间紧闭的窗户,窗边之人深呼吸了一下,放开拳头,说道:“让咱们的人散了吧,以后再说!” “是!” 那人又在窗边站了会儿,叹了口气后朝外走去。 一阵门扇开合,屋子里陷入了安静。 不知过了多久, “哐当!” 屋门被人用力踹开, 穿着宫城禁卫甲胄的士卒闯了进来。 为首的小校目光警惕的环视了一番屋内,看着并无一点异样的屋子,小校走到了窗户边。 “嘎吱。” 窗扇被小校推开。 看着不远处的高家雅间中,朝他挥手的袍泽,小校又比量了一下,随后便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。 出了屋子后,这小校便站在门口,不容其他人入内。 又等了一会儿, 一行精悍的皇城司吏员也来到了屋子,又是一番查验。 内城, 安远门, 守城的禁军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命令,正在挨个的查着出城的马车牛车。 一名禁军伍长,审视着身前的中年人,瞧了瞧神态瑟缩的中年人,又朝中年人身后装着艾草的牛车看了一眼,蹙眉道:“进城干什么的?” “小人,小人是进城送艾草的,结果送到了,人家不要了。”中年人道。 “城中哪家?” “景明街上的大户人家。” “唔!” 点着头,禁军伍长朝着牛车走去。 从腰间抽出精致的手刀,禁军伍长朝着牛车中的艾草戳了戳。 “嘎。” 刀刃戳到了什么硬物。 随后,锋利的刀刃在其中搅了搅,露出了艾草下光滑的木棍。 看着车中艾草扎成的草人,禁军伍长没有多问便知道,这是用来支撑‘艾人’的木杆。 又看了看牛车,没发现什么异样的伍长,将刀收回鞘,挥了挥手道:“走吧。” “唉,有劳您了。” 说着,中年人点头哈腰的朝外城走去。 中午, 炽烈的阳光下, 宫殿前, 十几个长条板凳排成两排, 受刑的禁军、内官和女官,便是趴在这上面。 “啪啪!” “啪啪!” 刑杖抡在皮肉上的声音,不绝于耳。 “唔!唔!唔!” 虽然受刑的禁军、内官和女官,嘴里咬着木棍或布团忍着疼,但行刑之人显然是厉害的,受刑之人依旧疼痛难忍。 这些人正前方,赵枋同样趴在长条凳上。 赵枋旁边,皇后娘娘单手叉腰,胸口起伏不定的大口喘着气。 握了握手里拿着的厚实长条竹板,皇后娘娘高高举起后,又恨恨的抡了下去。 “啪!” “哎哟!母后,儿臣错了!” “啪!” 第(2/3)页